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亲爱的A股训练营小伙伴们，晚上好。今日晚读我们将继续共读国内唯一芒格本人及巴菲特授权传记《巴菲特幕后智囊：查理·芒格传》，作者是珍妮特•洛尔。

让芒格冒冷汗的所罗门

     

和所罗门的相识是在1976，当时政府雇员保险公司（GEICO）陷入破产边缘，所罗门兄弟公司出手解救了GEICO，巴菲特和芒格对此充满感激。到1986年，所罗门公司的利润大幅缩水，部门主管和公司大股东开始发难，一个企业掠夺者出现，准备收购公司。危机之下，当时的经理约翰·古特弗罗因德向巴菲特求助，巴菲特对约翰·古特弗罗因德非常信任，也因为之前约翰·古特弗罗因德帮助过GEICO而对他充满感激。在1987年他们达成协议，伯克希尔以7亿美元购买所罗门兄弟公司的可转换优先股。巴菲特和芒格一起进入所罗门的董事会。

1991年8月，所罗门兄弟公司政府债券部门负责人莫泽尔违法“轧空”美国中期国债的事情曝光，涉及金额达到122亿美元。根据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调查结果，莫泽尔以虚假的客户账户进行投标，并通过与两名对冲基金经理采取一致行动，对2年期国债的发行进行垄断，比例高达85%。而美国联邦为了防止像所罗门这样的大玩家垄断市场，禁止单家公司在任何一次拍卖中竞标超过35%的国库券。很显然，所罗门已经超出规定太多了。而莫泽尔对于这一指控声称是不公平的，坚持自己是被当做了替罪羊，当他交易的时候，只是执行所罗门的政府套汇操盘机构发出的指令。莫泽尔只承认在1991年2月的某一次国库券招标中是“一时冲动”才做出违规的决定。

芒格和巴菲特在1991年8月才被告知这件事，而在4月份，莫泽尔已经接到了财政部的调查函，逐级上报至约翰·古特弗罗因德后，但后者对此涉嫌违法行为只是提出了警告，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例如开除责任者并把情况汇报给财政部和美联储。古特弗罗因德曾经被《商业周刊》称为“华尔街之王”。以行事风格严厉而著称，在公司待了38年。不过在这件事情上，相对于勇敢的行动，古特弗罗因德的反应被芒格形容为“吸吮拇指的反应”（意为犹豫不决），当董事们8月开会发现古特弗罗因德一直隐瞒一些对于所罗门的业务运作非常关键的信息时，他在董事会面前的信誉就荡然无存了。

由于巴菲特和芒格经常批评经纪商及投资界的工作质量，以及高层主管高薪及挥霍的生活方式，因此华尔街的资深投资人对于二人投资所罗门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在伯克希尔1982年的年报中，巴菲特抨击投资银行家都是向客户提供让自己获益最多的建议，他写道：“别问理发师是否需要理发。”

早在所罗门的国债丑闻案爆发前，就有谣传说巴菲特和芒格对古特弗罗因德不满意。但是在1987年的年报中，巴菲特试图平息传言：“我们对投资银行的方向及未来的收益率并没有特别的洞察力，但我们坚信所罗门首席执行官古特弗罗因德的能力及正直”。芒格和巴菲特在8月17日与古菲尔德及其他高级主管会谈，认为当务之急是详细披露所有事情给所有人，“芒格坚持要他们全盘托出真相。”巴菲特说。

巴菲特和芒格立刻请来芒格联合律师事务所的顶尖律师罗恩·奥尔森和鲍勃·德汉姆协助处理复杂的法律问题，以及应付一群准备提出刑事起诉的联邦重要官员。奥尔森说，芒格让整件事得以平息，芒格的贡献最为重要，因为能在8月18日及早做出判断，是芒格出席这次关键性的董事会。会议当天决定放弃所罗门董事会与前任律师之间的委托关系，这与所罗门未被刑事起诉有很大的关系。巴菲特与芒格一起做出这项决定，我们快速提供任何可取得的数据给他们，最后他们决定不予起诉，我们成功地说服政府官员新的领导者能够整顿公司，他们没有卷入这次事件。

直到与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布里登会面后，巴菲特和芒格才对事件有了更完整的了解，他们终于知道古特弗罗因德曾接到纽约联邦储备银行总裁杰拉德·科里的来信，内容是违法标购债券让人怀疑所罗门和财政部之间持续的业务关系，科里要求10天之内就所罗门知道已发生的一切“失当、违法及失察情形”提出详尽的报告。令人困惑的是，所罗门的董事都是通过间接途径才知道这件事情。

“古特弗罗因德把信交给外聘律师，但没有发送副本给董事们，”芒格说，“我和巴菲特在不知道整件事情真相的情况下陷入危机，我们得到的响应有些含糊，如果我们能早些知道，就会以不同的方式处理。”芒格表示，纽约联邦储备银行传递给所罗门的信息很清楚：“我们不再相信现任的高层主管，不能再让他担任主要的交易商，我们重视自身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且我们的观点随着我们认知的改进而改变。”至于古特弗罗因德未向董事会说明全部事实，“我们不打算宽恕他”。古特弗罗因德及总裁施特劳斯于1991年8月双双辞职。

当一切尘埃落定，所罗门的行为表现将在类似事件中给后人警示。人们会足够聪明，知道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反应——非常迅速，芒格说，在所罗门事件中有许多教训可以学习，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一旦发生严重的问题，最高层管理人员的反应一定要既迅速又彻底。正如所罗门的溃败广为人知那样，芒格说未来仍然很有可能发生同样的事。沃伦和我永远不会停止批评投资银行文化中的某些方面。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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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读作者：郭庆波。是我们A股训练营17营的群友，他是价值成长股爱好者。善于分析坚守成长股，投资风格是用价投的思维选择确定性强的优秀公司。06年买苏宁，1年半赚了7倍，后来玩黄金期货又还给了市场。15年满仓苏宁加融资最高收益500%，之后经历了过山车行情，收益减少到45%。16年精研成长股，投资三聚环保，收益50%。17年到现在为止收益40%+。